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,陆薄言连贴身衣物都记得叫人帮她收拾了,双颊腾地烧红,出去的时候头几乎低到了地下。
他扬起唇角,却是苦笑。
他堂堂承安集团的总裁,有几个人敢让他这样空等?
如果陆薄言在身边就好了,她就不用这么害怕,不用这么毫无头绪。
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,他会一样一样的查出来。在这座城市,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。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
洛小夕那碗很小,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,苏亦承催促她尝尝,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。
“呃,陆薄言他……”
洛小夕对苏简安送来的吃食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,接过晾了一会不烫了,当即就咬了一口,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看着她:“怎么样?”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
她不予理会的态度差点激怒苏亦承,但后面的某一句又无意间取悦了苏亦承。
第二天。
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她要赶在陆薄言来接她之前把花扔掉。